孔子是對的

  親朋戚友家:

邪門

  天啊!天啊!天啊!

張尚德

 

   今天(五月十三日)聯合報A7話題版大標題:

「菲國大選定調為艾奎諾的反貪公投」

大副標題是講以前菲律賓馬可仕總統的老婆:

「伊美黛領頭,十大惡棍參選」

   尚德四十八歲前,在台大念書時,特別是跟隨台大哲學系教授、「自由主義大師」殷海光老師,全力相信人類應該追求有正義和公道的自由民主。所以受殷老師深深的影響與囑咐,全力皈依。他在台北自由墓園無比寂寞的骨灰,都是尚德恭恭敬敬捧上去的,此也。

   因此,我雖在生活上失業和心理極度痛苦中,仍斷斷續續翻譯了「開放的社會及其敵人」、「到奴役之路」、「自由的哲學」、「革命的剖析」等主張和鼓吹自由民主的書。

台灣辦的自由主義「大學雜誌」,是我約楊國樞、陳鼓應、丘宏達,首先由我倡議,在我家開會決定創辦的。影響台灣社會,太深、太深也。好呢?壞呢?大家參。

   慢慢的,我發現:

   原來人類從來沒有過什麼自由民主,更沒有什麼公道與正義,特別是有些高知識份子,是如此,全部是騙局與爭奪。所有的,絕對是非洲叢林社會、凶殘動物有無盡戰鬥力,才能得勝和在俗世上能出人頭地。也就是說:

   社會是如達爾文所說「適者生存,優勝劣敗」的社會。這就難怪美國家家有好幾支槍。你來吧,我就殺你。

   另一方面,人類自古以來,追求「共產社會」。漢朝的王莽,「共產社會」搞了半天,早就失敗了。西方天主教社會和中國禪門叢林制度社會,都是「共產社會」,如今連影子都沒有、徹底瓦解了。1848年,馬克思和恩格斯,倡導的共產主義運動,在各國廝殺了一百五十年,死了無數人,這一運動,現在也無影無蹤。剩下一個WTO,被全世界各國,一兩百個各行各業菁英份子,玩弄、操縱與控制,比以前資本主義社會的剝削還要剝削、控制還要控制,遲早很快會搞不下去,歷史必然要證明我張尚德所說的,否則不僅沒有天理,人間什麼道理都不會有也。

   佛法、佛教呢?

成就唐朝貞觀之治的唐太宗李世民和吾師南公懷瑾先生,最喜歡的一部書,也是唯識最重要和主要的論典:

瑜伽師地論(尚德在台北講授了三分之一),

是唐玄奘翻譯的。唐玄奘把這部書呈給唐太宗,唐太宗看後,是怎樣稱讚這部書的呢?他說:

「九流十家跟「瑜伽師地論」相比,猶如大海裡面一滴水。」

   可惜,這部書不被重視也不中用,因為這本書裡面說:

「親朋戚友家,邪門。」

   在佛教圈子中,誰還重視這本書呢?

   這是大肚子、笑臉常開的彌勒菩薩說的,祂錯了,只有孔子才是對的。

   孔子說:

人類社會最重要的是五倫:

君臣、父子、夫婦、兄弟、朋友。

孔子是對的!

孔子是對的!

再說一次:

孔子永遠是對的!

附語:

   用專制與恐怖,剝削、統治菲律賓幾十年的馬可仕(Ferdinand Marcos19171989),當他被迫下台之前,昨天在菲律賓馬尼拉集合了一百萬人講話,他說:「我要為人民的幸福與正義,戰鬥到最後一滴血。」

第二天,停留在馬尼拉外海的美國軍艦,用直升機把他接走了。

第三天,電視與報紙新聞,都說他在瑞士銀行的私人存款,有一兩百億美元。

第四天,又說他的老婆伊美黛,光是頂尖兒的皮鞋,就有五千雙……

如此如此。

人也!社會也!歷史也!

   尚德要說:

孔子是對的:

君臣、父子、夫婦、兄弟、朋友。

再附語:

   人類只有三條路:

一條是馬可仕搞的,

另一條是瑜伽師地論走的,

還有一條是孔子的五倫。

你自己選擇走哪條路?

   尚德的選擇呢?

   我選擇了:

孔子是對的。

   可惜的是:

我和中華民國共生一輩子,台獨卻天天要消滅中華民國,我一直擔心我會沒有國家啊!我好害怕啊!

我怎麼辦呢?快來救救我吧!

過新春舊曆年時,我連家都回不去,三十日晚上常一人吃泡麵。(搞得我在北京大學公開演講說:

「給我黃金億萬兩,誓不結婚。」

莫想錯了,我老婆真好,我倆結婚五十年,她七十歲,我八十二歲了,現在她還是我的好老婆。)

我問已離婚的黃博士:「你會不會再結婚?

他立即回答:不會。」

我再問:為什麼?」

他又立即回答:女人會把男人吃掉。」

難怪孔子、耶穌、釋迦牟尼佛、蘇格拉底、大文豪托爾斯泰,都痛罵女人。

尚德按:實際上都是自己吃掉自己,女人用子宮哲學吃掉一切,男人用戰鬥、用槍砲吃掉一切,現在只是找機會用核子彈。

各位:你自己去參。)

我四十八歲以前,家裡常高朋滿座,也有很多結拜兄弟和達官貴人。現在我的「好」朋友却說我邪門,半個「朋友」都沒有了。

俗話說:「在家靠父母,出外靠朋友。」我什麼都沒有了,慘也,我靠誰啊?!?!?!

經中之寶、悟道的楞嚴經說:

「一切都丟,丟到沒有丟了,就大徹大悟。」

我自然的被迫什麼都沒有了,我問自己:

究竟悟了沒有?!

結論:

我不得不學兩位通天通地又超越天地的大禪師、大菩薩:寒山、拾得,在浙江國清寺,天天呼喚:

天啊!天啊!天啊!

再結論:

   我忽然想起了一生清廉、叫做反共鐵人、又維護我的老闆,世界反共聯盟主席:谷正綱先生,他有一天大罵我:

「你對政治一竅不通。」

   我現在要自己罵自己:

我對人世更是一竅不通也。

   我另一位老闆,國民黨中常委郭澄,對我也很好。他說:

「尚德啊!政治就是關係。」

   另外,蔣介石國防研究院主任、教育部長、中國文化大學創辦人,張其昀先生(號稱曉峰),自動升尚德為副教授、教授的,也不是維護我所能形容的。

我第一次被國民黨K掉,無緣無故的說我「造反」。我請他救我,他回答:

   「社會環境幫不上你忙啊。」

   他又對我說:

   「政治就是變化無已的。」

   蔣介石先生曾答應他在台北舉行國際華學會議,各國代表也到了台北,太子蔣經國先生卻臨時干預,不准舉行。曉峰先生氣得跟我說:

   「我最恨和討厭政治了。」

   再說幾句:

   做過國民黨黨校、政工幹校校長的周中峰將軍,我在該校時,對我其實也很好。他也是青年軍將官,我做過青年軍的士兵,他待我比兒女還要兒女。他曾向我說:

「你學學周應龍吧!」

   周氏何許人也?

   湖南長沙人,台灣師範大學地理系畢業,做過台灣教育廳長劉真的秘書,寫過一本書:

   「怎樣做秘書?」

他做成功了,可惜我原來要做總司令和做皇帝,不但未做成,却搞得一生滿頭包的一事無成。

   他和我同一天去蔣經國先生的政工幹校敵情系,後來很快調他去做蔣介石先生的隨從秘書,不久又做到國民黨文工會、考紀委員會、及蔣經國辦公室主任。-----很不幸和真非常可惜的是:他日正當中時,却早逝了。

   我本來想聽周中峰將軍的話,也學學周應龍。但周應龍做了蔣介石先生秘書後,他不再見我,我也就見不到他了。

   一天,蔣介石先生請我在陽明山中山樓吃飯,飯前飯後,周應龍和一群衛士及參軍長都蜂擁在蔣氏後面。他本來是我結婚時的伴郎,當他走過我身邊時,我心在默默大喊:

「應龍兄,應龍兄……我在這裡。」

   但他這時心中只有蔣介石先生,沒有在意我和任何其他人。所以我就沒有機會、也不知如何學周應龍了。

我本來想大大的請教他:

如何做好秘書?

我總司令、皇帝未做成,連做谷正綱先生的英文機要秘書,也未做好。只落得他大罵我一頓:

「你對政治一竅不通。」

苦也!

最後,我還是要大大的說:

孔子是對的:

君臣!父子!夫婦!兄弟!朋友!

你說呢?你說呢?你說呢?

天啊!天啊!天啊!

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日

於台灣達摩書院